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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叶屋 > 都市 > 马恩的日常 > 第四百六十章 床边故事,如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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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耕大友突然听不见声音了, -度在他的脑海中纷繁涌现的念头,以及那些匪夷所思的知识,就好似突然减少了一-大截。不,不是减少了而像是本来就这么少。他有些疑惑,他感觉有些微妙,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来了问题。用献祭仪式启动“珍宝”, 将之还给” 全知者之神”并接受其馈赠,这个计划的每个步骤者没有出错 ,他确实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收获。 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贪婪的缘故, 他竟然觉得不应该只是这样。

他看了看自己的断情,他的理智告诉他,这些身体的损伤已经没那么可怕了,因为他可以花上一点时间修复回来,可是,他的感觉却在告他,自己本应该可以立刻就做到这种事情一 可这种想法是毫无理由的,荒诞的,完全没有任何理论可以支持这样的想法,也许正因为如此, 他觉得自己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了。可即便理智在告诫自己,不应该再奢望更多,可从他内心中涌出的欲望,却让他愈加感到烦躁和失落,让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。要说完全都是不好的感觉,那倒也不尽然,因为.要接受那些前所未闻的知识并试图去理解,是一 件+分苦难的事情,他息发可以感受到,自己的大脑正福近板限。在那强烈欲望的背后,他同样感受到了深深的不详,如果自己接受得更多.

“不!一 定有什么不对 !"中耕大友陡然看向四周,看向石碑上的女人,或许是因为高强度的思维过程导致身体消耗过大,他有点儿眼晕-时间竟然看不清那石碑上的女人是谁。是那个叫做南岸乙姬的女高中生?还是井上三尺口口声声的姐姐?她们的模样好似在重叠,也许是因为她们都破头散发,遮住了五官面容中耕大友觉得身体又开始痛了,肢体有一种古怪的不协调的感觉,似乎连内脏也有点问题,让他感到一 阵虚弱。冥中有一个幻觉在叫唤己,仿佛那是一段遥远得已经完全模糊的记忆,他看不清那个声音的主人,也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声音,更无法确定那是谁在说话。他开始发现,自己的记忆有很多都变得朦胧了, 甚至于,他突然产生一个念头: 自己到底是谁?这可真是太可笑了! 除了是“中耕大友”, 还是是谁呢?

这些可笑的想法,模糊的记忆,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.仿佛是理所当然的,可在意识到之后 ,却又觉得不应该如此,可到底为什么不应该如此, 却又无法解释。

中耕大友的眼神渐渐有点迷惘,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,但其实也没有失去什么。好像只是过去的一些记忆变得模糊了 ,可是,在仪式过程中,大脑的过度使用,以及某种类似于催眠的效果,都可以是“记忆变得模糊”的理由。

人的身体是很脆弱的,哪怕他的身上流淌若镇子的血脉,有者远超普通人的身体索质,也没有发生质变。在这种时候,他尤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脆弱,而且, 还在不断虚弱下去。

中耕大友闭上了眼睛,想要休息一 下,可那些匪夷所思的知识涌入脑海的速度虽然也在降低,却一 直都没有中止。 这些知识不断填充着他那发胀的脑袋,他明明需要集中精力,加速理解才不会错失良机,可是,偏生又有这些古怪荒唐的念头和无关紧要的想法如杂草- 样疯狂地冒

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他想不到,亦或者说,无法在这种感觉之上进步思考, 可是 ,有一种像是既视感的感觉在影响着他,让他看十么都觉得不对劲。这场献祭仪式的主体,这些纠缠汇聚的幽光,这些林立的石柱,这些... .中耕大友想到了其他人,可他一时间.忘了到底有几个人,总他们是一起来的,可那之后,又具体发生了什么?如今,仍旧站着的只要他个,石碑上的女人倘若还活着,那便算是第二个。除了自己两人之外.再没有活人了。构造错宗复杂的“珍宝” 悬浮在半空中,不停地在解体和聚合之间转变.与幽光纹路和其它物件,构成了一个绘色绘影的复杂多面体。中大友站在这个多面体的一个端点上, 石碑的底座在另一个端点上,石碑上的女人又是另一个端点.然后,他觉得应该还有另一个端点。

一啊!

他觉得自己找到了,在另一个端点的位置上,有一个男人的尸体。那到底是谁呢?他拼命想若,有好些个名字从他的脑海中-闪而过,瞬息间又溜掉了。似乎是0什么来着.亦或者是“灾难” ?他又觉得荒谬了,哪有人会叫这样的名字?也许是井上三尺,不,井上三尺早就被“猎犬” 干掉了。可是,有一个问题.中耕大友怎么都想不起来:井上三尺为什么被干掉了?好似是经历了一 场愚蠢的战斗.那家伙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.差点就.差点就什么?

中耕大友用力甩了甩头,-股突如其来的晕眩 ,让他站不住脚跟。等他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,却觉得自己好似遇忘了什么。那句“差点就

” 之类的想法,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,有一 种强烈的冲动.促使他转过头来,看向石碑上.他记起来了.石碑上的女人不是那个叫做南岸乙姬的女高中生, 而是井上司机的姐姐!

当他试图看清楚那个石碑上的女人时,那女人猛然抬起头来,和他的视线对上了。这道目光让中耕大友感到不寒而栗.似乎切都不太对力,自己到底在做什么?

他想起了自己的计划,目标本来是很明确的,必须要将珍宝”还给它原本的主人,才能够将镇子从末日的灾难中拯救出来,-旦自己失了.整个世界都会迎来末日。他能够理解这个目标的崇高、伟大和正确,所以才必须小心谨慎,甚至于不择手段。可是,自己的计划,似乎还没有成功,那么,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?

石碑上的女人用痛苦的,哀怜的,怨毒的眼神盯着他,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傻事,自己似乎在整个计划中的某个关键节点比失败了,这个女人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一毋宁说 .如果一切正常,她应该没这么人性化的眼神.甚至于.此时应该处于一个非生非死的.类似: “植物人”的状态。

只有在仪式启动后,她才会被唤醒,作为取出“珍宝"的重要媒介发挥关键作用:她就像是一个转换器 , 一个平衡杆,-个稳压器,阻止那可憎而矛盾的血脉继续失衡,阻止多余的特异性变化,由此将容器恢复到一个能够开启的状态,然后才能更加保险地将“珍宝”取出来。

可是,这个石碑上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,她的状态已经无法再称之为“稳定的媒介” 了!

有一股强烈的失败感从中耕大友的心中浮现。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出 了问题.明明之前还感觉切顺利,怎么突然就变得事事不顺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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